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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章 神秘组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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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胡胜一死,线索便又断了,李鹰不禁头痛起来。

  顾思南道:“头儿,胡胜可能是让他们组织杀死的!”

  李鹰烦燥地道:“难道我看不出?这是弃车保帅的手法!

  你立即派人注视那家百胜赌坊,詹天宏在那里失踪,证明这赌坊来路也不正!小心点,这是唯一的线索了,千万不可打草惊蛇!”

  “属下懂得。我自个在对面监视,另外派两个装扮赌客混去里面!”

  李鹰颔首,把烟杆插在腰里,“我再去欧阳庄一趟!”

  欧阳长寿书房里只有李鹰、赵四娘及褚领班三人。

  李鹰先把胡胜之死告诉了他们,然后道:“褚领班,那几个护卫在这儿表现如何?”

  褚领班道:“很规矩,一切如常,以前下班有时会出去嫖喝一番,这两天却没离开过一步!”

  “哦?那么对方倒是神通广大,能够早我们一步把线索切断!”李鹰又觉头痛起来了。

  这个对手比以前任何一人都要厉害,以前他对付的大都是一个人,最多也只是一小撮人!现在面对的却是一个庞大的组织。

  不过,李鹰仍然有坚毅的信心把对方掏出来,问题只是时间长短而已。

  他坚信一个原则,只要自己能够坚忍,对方一定会忍不住,再做一些使他们露出破绽的行动来,尤其是一个怀有不轨目的的组织!

  五天过去,仍然毫无动静,冒充赌客的手下来报告,百胜赌坊的一切都很规矩,找不到他们丝毫的差错。

  那时候允许开赌,但不能使诈,否则便把他们绳之以法。

  李鹰又抽起烟来,一阵风吹了进来,吹散了烟雾,也使众人猛地想起一件事,寒天已至。

  冬天,灰蒙蒙的天气,看了令人心头烦闷。

  还好,过了几天郎四及葛根生放出的信鸽便到了李鹰手里。

  郎四及葛根生一路上不敢稍停,次日晚已到了郑州城外,此刻城门早已关闭,两人放弃了坐骑,攀墙入城。

  夜风甚急,把街道上的沙尘吹起。

  郑州有两件出名的东西,一是沙多,二是风大。

  郎四及葛根生带着一身风沙到一家客栈,拍门。

  这是郑州城最大的客栈,名为高升。

  小二打开门,揉揉眼睛,未等他俩开口便道:“房间早已满了,到别家看看吧!”说罢,“蓬”地一声把门关上。

  郎四及葛根生无奈,只得到斜对面一家较小的客栈投宿。

  一宿无话,次日一早他俩到楼下大堂吃早点。

  两人对望,都不知如何入手,假如詹天宏不在郑州,岂非白跑一趟?何况詹天宏即使在郑州,假如他躲在暗处又如何能得知?

  两人在城中走了一天,凡是妓院赌坊,茶楼食肆等公共地方都走遍了,累得筋疲力尽,仍一无所获,只得回客栈休息。

  尽管疲乏,两人都睡不着,四只眼睛怔怔地望着墙角动心思。

  良久,葛根行才一拍大腿,道:“我明早去找周捕头,叫他帮忙一下!”

  “也只好如此,周捕头在郑州已有数年,人面熟,线路广,也许他有办法!”

  周捕头也没办法,他在听了葛根生把詹天宏追失的经过后,低声道:“小弟听说城内新开了一家赌场,这赌坊只接受大客户,还得有人介绍,不知跟洛阳那家百胜赌坊有关系否?若是有关系,詹天宏可能就藏在里面!”

  郎四道:“现在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,请周捕头带路,我这就去看看!”

  周捕头道:“且慢,小弟也不很了解情况,要想进去还得先找门路,不过这倒难不倒小弟,你俩放心,今晚便有好消息通知二位大哥!”

  葛根生道:“不知这家赌坊是什么来路?”

  “主持赌坊的是一个姓戚的胖子,不过听说他后面还有人。这姓戚的倒是本城一个名人,有一点势力与家财,跟衙门内也有点交情。虽然小弟可以带你们去,可是这样就很容易露出马脚来了!”

  次日,周捕头带了一个富家弟子模样的青年到郎四客栈房间。

  “这是本城有名的彭二公子,城内可供玩乐的地方他最熟!”周捕头替他们介绍。“这两位是愚兄的远亲,这个姓许,这个姓施。”

  三人都口不对心地说道:“久仰!久仰!”

  周捕头哈哈笑道:“愚兄这两位远亲久慕本城之名,特地来观光游玩一番,偏生愚兄衙门内的事又忙,二公子便代愚兄充当向导几天!”

  彭二公子道:“小弟正愁独自一人不痛快,如今有施兄及许兄相陪,那是再好不过之事!”

  郎四忙道:“二公子说得太谦,小弟粗俗,只怕败了你的雅兴!”

  “施兄言重!不知两位想玩些什么玩意?”

  周捕头朝郎四打了个眼色,忙道:“你们慢慢商量,愚兄却要赶回衙门!”

  郎四忙道:“表哥你慢走,小弟不送了!”

  葛根生却道:“二公子,我一向赌瘾颇大,以往在家里不方便,如今来此,仿似脱笼之鸟,正想赌个痛快!”

  彭二公子哈哈笑道:“如此两位跟小弟倒颇相像,人云人不风流枉少年,小弟却认为人不赌博枉少年!”说罢又是哈哈大笑。

  郎四脱口道:“可是我哥儿俩却不喜与那些凡夫俗子、贩夫走卒混在一起,二公子可知哪家赌坊最清静?”

  彭二沉吟道:“是有一个,不单地方清静,而且,出入的都是达官贵人,可是,可是这个……”

  “二公子有话但说无妨!”

  “不是小弟看轻两位哥哥,只是那里有个规定,进门的起码要带五千两银子才让进去。”彭二道:“小弟刚才怕两位哥哥客旅不便没带巨款出来,所以……”

  葛根生忙道:“每个人都必如此?”

  “正是。”彭二无奈地道:“即使小弟去了不下五六次,也要如此,进门先看银票!”

  郎四道:“二公子说得倒不错,我这次真的没带这许多,不过我爹爹上次来此做生意,赚了一大笔,临走时放下两万两银子在表哥处,待小弟去向表哥取得,好歹也得去见识见识,请二公子稍候!”

  彭二大喜:“如此甚妙,小弟也得回家取银两,等下我依然在此聚头!”

  郎四跑到衙门找着了周捕头,立即要他张罗一万两至两万两的银子,周捕头在城内果然有办法,不一会便取了一张六千两及一张七千两的通汇钱庄的银票回来!

  那家赌坊在一座小庄院之内,从外面看,丝毫看不出点蛛丝马迹,难怪郎四及葛根生找了一天也找不到。

  庄院门口挂了块万胜庄的牌匾,门口站了两个身穿家丁服式的汉子,这两个汉子身材虽不魁梧,但双目神光闪动,分明是个练家子。

  彭二带着郎四及葛根生找到庄前,替他俩吹了一番,又把银票拿了出来,那两个家丁便推开大门让他们进去。

  入门是个花园,虽不大但颇精致,花园之后足一座小楼,两层高,朱栏雕栋,美仑美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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